西系瓷

限流限成这样 我写锤子

[时绘]分手文学

正文司/路/艾/罗/叶

我流坏女人小画家 有ooc

  

  彩蛋是坏女人被制裁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

  司岚


  

  “为什么?”


  年轻的未来律师放下了笔,他抬起头,注视着你。


  “我想,我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。”


  

  摘掉眼镜,他揉揉胀痛的太阳穴,恋人不明所谓的分手言论在静悄悄的脑海中肆意回荡,响亮到让他几乎没办法判断真假。

  


  视线里的你就坐在斜前方的沙发上,模糊中懒散的模样一如寻常,好像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。


  

  隔着朦胧的画面,司岚又问了一遍:“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吗?”


  

  声音压低地近乎小心翼翼。


  

  

  “可能没有。”你老实坦白。


  只是单纯的不爱了。


  

  

  他没有戴上眼镜。


  连日赶工而疲惫的神经在刺激的言语下更加耀武扬威地疼痛,眼眶不知是否合时宜地酸涩起来,他扯扯嘴角,试图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,却再一次失败。


  

  他不想戴上眼镜。


  起码这样就不用看清你此时的神情。


  

  或许是他不能接受的平静。


  

  

  你等了很久,他还是没有开口。


  

  其实你可以直接走的,分手这件事,向来只需要一方同意就可以进行下去了,但你没有。面对昔日的爱人,你也想尽可能保持彼此的良好关系,尽管没有几对情侣分手后照样做朋友。


  

  在你以为他再也不会回答你的时候,他说话了。


  

  

  声音很哑,像是一点点透出来的。


  他说:“我从来不会勉强你。”


  

  得到准信的你拿起包起身准备离开,在关上门的时候还是没忍住看了一眼门内——


  你的视力很好。


  能看见掉在桌面的水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  路辰


  “嗯?”


  正在帮你绑蝴蝶结的人停下了动作。


  

  镜子里,他眨眨眼,落在发丝的阳光像是镀了金,眼睛里是绿叶的精粹。


  

  是你以前喜欢的样子。


  不是你现在喜欢的样子。


  

  他还是轻手轻脚地继续动作,仔细调整蝴蝶结的大小和位置,像是完全忽略了你刚刚的话,唇角还扬着,仿佛只听见了稚嫩的玩笑。


  

  “我是认真的。”


  

  你拉住他的手,强行从后脑移开。


  

  相触的指尖,感到了轻微的颤动。


  他在发抖。


  

  

  垂下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,你看不清他的神情,能看到的,只有抿起的唇角。


  

  面对镜子,你注视他。你等待着他。


  

  他突然俯下身抱住你,头埋在你的脖颈,闷闷的声音穿过密闭的空间,喑哑着奔向你。


  

  “你不要说这种话。”


  

  他在祈求,抱着你的手臂都在颤抖。


  

  

  可你还是强硬地起身,无视他企图触碰你的手指,离开了那间由你们两个人布置的花园。


  天光大好,你们精心考察选择的地址是阳光常驻的地点,此时也如常的被日色包裹,能照耀每一处角落,能照见每一处隐藏——


  

  

  隔着丛花群草,他一个人站着,好像被世界遗忘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  艾因


  “你在说些什么傻话?”


  他熟练地想往你嘴里塞一根棒棒糖,却被你偏头的动作打断。


  

  重新包好糖放在一边的桌上,他凑近你捏你的耳垂,自下而上看你的眼睛,眼睛还弯着笑:“在闹小脾气吗?”


  

  黑头发红眼睛,抬眼看你的样子矜贵的像艺术品。


  

  

  他没办法笑了。


  因为你的眼睛。


  

  他看不到里面的爱意了。


  

  

  好像变脸一样。艾因想。


  

  怎么会一瞬间,就看不见原本溢出来的喜欢了呢?


  

  

  “你不要这样——”

  


  他好像害怕了一样,像是被恶作剧吓到的孩子,急切地寻求安慰。他拉住你的手,你的体温一向比他低,夏天他总会闹着要窝在你身边,就算是冬天也会蹭着你直到捂热,说什么他喜欢你的体温。


  

  可是你的指尖从来没有这么冷过啊。


  几乎把他冻住。


  

  

  你挪开手,趁他愣住的时候站起来躲到一边:“我们该结束了。”你平静着语气,以不太伤人的方式阐述。


  

  他没有回答你。

  


  也许是有些心虚,也许是因为其他,你还是选择快步离开这个房间。


  

  走到门口还是不禁回头看了一眼,却和他的视线对上——


  烫得你害怕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  罗夏


  “抱歉小姑娘,”抱着绒绒熊的他拽住熊耳朵,斟酌着开口,“我好像没听清,你刚刚说什么?”


  

  你重复了一遍。


  

  他不拽熊耳朵了。


  

  把玩偶扔到一边,他挪过来抱你。你想躲,可他长手长脚,一把搂住了不肯松手。


  

  挣扎了两下没有效果,你放弃了对抗,冷静地看他的眼睛。


  

  可他垂着头不看你。


  

  你是个有耐心的人,你可以等。


  

  

  良久的沉默之后,他抬眸看你。明明是年长的成年人,却在爱人的面前含着泪,欲落不落的水珠盈在眼眶里,随着眼球的震颤愈发充沛。


  

  你听见他说:“你不能开这样的玩笑。”


  

  他还是以为你在哄骗他,就像过往那些时间里那些无伤大雅或危言耸听的玩笑。


  

  他以为你不会真的不要他。


  

  

  所以,他满怀期待地,希冀又绝望地,等待你的答复。


  

  

  你只是沉默着,挣脱了他摇摇欲坠的怀抱。


  

  拿起包的时候,屏幕里的电影也走到了尾声,这是他难得的休息,是他熬了两个通宵换来的与你的独处。

  


  你不想这样,但你想快刀斩乱麻。


  

  临行前合上门的瞬间,你看见他的身影。


  

  

  一米八几的人,缩在沙发里,那么高大的身形,却矛盾的脆弱。


  像无家可归的孩子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  叶瑄


  他转头,倾泻的长发从你眼前划过。


  

  抬手将垂落的发丝勾到耳后,挽起的袖口下是线条流畅的小臂,他冲你晃晃手中的调料瓶,示意你马上开饭。

  


  显然没有将你刚刚的话当回事。


  

  你孩子脾气,又经常语出惊人,他不在意也是寻常。

  


  你等了一会,等到他将饭菜端上桌才拉住他,清清楚楚地重复了一遍。


  

  

  “不要闹了——”


  他反手握住你的手,指尖挤进去和你十指相扣。


  

  “随便说不合适的话是小孩子的行为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  “那你推演吧。”


  你挣开他的手,回退了几步站好。


  “看看推演的未来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  隔着几步的距离,你抬头看他,有点防备又有点赌气的模样,恍惚间让他见到了丧母后那个全身是刺的小孩子———


  

  时隔许多年,他居然再一次看到了你这样的目光,对他。


  

  

  你等待着他推演的结果。


  

  可他只是静静地站着,用那种柔软到近乎哀伤的眼神看你。

  

  


  他不敢用推演了。


  

  

  “你不能——”话到嘴边,他又沉默着咽下,他踟蹰着,像是不知道说什么,只能安静地看你。目光和你重叠,沉重地让你喘不过气。


  

  良久,他伸手,去解围裙的系带,不知道为什么,解了好几次。


  

  可那是你绑的结,只要一抽就能解开。


  

  

  “你可以选择你想要的未来。”


  

  在你推开门的时候,从背后传来了他的话。轻飘飘的,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外面的风吹散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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